许展心里一喜,从面摊到衡水大道走着去,不超过15分钟的路程。她刚想据实回答,却心里犯了嘀咕,嘴上说道:“我已经出了市区,得一个小时候才能到。”
许展打了一辆车,不到5分钟便来到了衡水大道。
这里是一片新开发的小区,入住率不高,白天的时候,小区里都没有几个人。
许展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闪进了小区门口的对面的老旧居民楼的楼dòng里。
她并没有等太长时间。
过了不到10分钟,她就看到了汪一山的车,像一道闪电似的滑进了小区里。在他的跑车后面,是他的打手们惯常开的2两辆奔驰的越野车,相信里面坐了不少膘肥体壮的爪牙。
冷汗从后背一下子冒了出来。如果不是方才撒了谎,现在的自己恐怕已经被按在地上,注she了肌ròu松弛剂后,像一团chuáng单一样被丢上了汽车了吧?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带不走妈妈和弟弟了。
趁汽车闪进小区的功夫。许展戴上了刚买的帽子和墨镜,急匆匆的闪出了楼门dòng,打了一辆车,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挖好的陷阱。
汪一山坐在207室的客厅里,没有人入主的房子显得特别的空旷,就像他此时的心,空落落的。
一会见到了许展该怎么做呢?是该像慈父面对一个打碎了花瓶的孩子一样,无奈的训斥几句原谅了她?还是冷下心肠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让她再也不敢有半点想要逃离的念头?
他静静地坐着,一直到了深夜,华灯初上之时。
“汪总,方才我们调取了小区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了许小姐。她早就来了,看到我们进去后又走了。”一个保镖走过来低声汇报。
汪一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从白嘉诺那里得来的电话号码。
嘟嘟声响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人接听了。
“展展,你从小就爱看猫和老鼠,现在也要跟我玩这个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