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炉的辍学生也没闲着,帮着他们整理财务账本。
秦风怕林晚一个人在车厂住着害怕,每晚都过来陪他,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挤在一张那个小chuáng上,难免会夹带些除睡觉以外的其他业务。不过秦风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水味,都昭示了这位白天的意乱qíng迷。
林晚就当自己鼻炎犯了,什么也闻不到。因为相对于那些如走马灯似的燕燕莺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qíng要盘算。
说来也奇怪,五辆车跑了一个多礼拜了,老郑那边楞是没什么动静。难道这年头的老虎都吃斋信佛了?
不过老虎不发威是因为他没找到猎物的咽喉。一旦露出獠牙绝对是见血封喉。
夏天的时候,路边纷纷支起了大排挡,烤ròu的味道十里飘香,坐在小圆桌旁就着烤ròu串喝上几瓶啤酒是再惬意不过的了。
虽然只跑了一个星期,可大家却赚得钵满盆平。秦风将一帮司机售票员召集起来,包了个大排档,三五个人围在一个烤炉旁烤着ròu片、鱿鱼。几个烤炉支起来后,半条街都热闹起来了。
林晚挨着秦风挤在烤炉边,小脸也被燎得红扑扑的。秦风不停地往林晚的盘子里夹着烤好的牛ròu。
孩子得好好补补了。
刚才在路边的电话亭,林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守在一旁的秦风,隔着八丈远都能听到林爸爸在电话里的咆哮声。
“你真是翅膀长硬了!说,你跟那个男人在车里gān什么了!你现在在哪?……”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林晚的眼泪成双成对地往下掉:“爸,对不起,我喜欢男人……我不正常……”
马上电话那头又开始打起了大雷。任凭再好脾气的爸爸,听到自己的儿子xing取向异常,都得雷公附体。
“爸,我在朋友这儿,有他照顾,您跟妈妈别担心……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吧!”
撂下电话后,秦风拍了拍林晚的肩膀:“你比我牛bī,我爸当初给我打得满地滚,我都没想到要离家出走。”
林晚使劲地瞪着秦风,秦同学也觉得自己夸人夸得不是地方,只好搂着小面瓜说:“哥们,知足吧!你还有个能跳脚骂的老子……得,什么也不说了,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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