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胳膊,小jī仔就被秦风一甩就到一边凉快去了。
秦老爹一看林晚不管用,急了,挣扎着从毯子上爬起来,光溜溜的脚丫子正踩在玻璃擦子上,给老头疼得直叫唤。
秦风回头一看,连忙跑回来抱起他爸。
“爸!你这是gān什么!”望着自己老爹血淋淋的脚掌,秦风的眼睛里布满的血丝。
“你个混小子要gān什么去!啊!你那是替我报仇吗?想让我反过来给你个小兔崽子送终?爸没能耐,让人欺负了活该,可你是爸的亲儿子啊,我宁肯吞玻璃死了,也不能看着你gān傻事啊!”
说完,秦大叔哭着握了一把玻璃就要往嘴里送。秦风哽咽地拉着他爸的手,抢过玻璃碴子说:“爸,你别闹了,我不去还不行吗!”
虽然早已被艰难的生活压弯了脊梁,被几个毛崽子肆意羞rǔ后的无力感,还是让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泪流满面。
他只能抱着儿子嚎啕大哭,边哭边说:“这他妈算点什么?老子就当练吊环了,赶明儿就当体cao运动员去!走,给爸打点好酒去,喝上了就什么都忘了……”
儿子能做的就是搂紧他爹,任凭手心里的玻璃深深地嵌入血ròu之中。
而林晚则呆立在一旁,秦风手中的那木抹鲜红,刺得他心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林晚生平第二次喝酒。这一次他是心甘qíng愿的。
在小诊所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后,就在路边爬着蟑螂的一家小店里,爷儿三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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