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遥雪却觉得自己现在如履薄冰,不知哪一刻便会深陷无底的深渊之中。
因为男人在她醒来的那天晚上,突然走进她的房间,站在她的chuáng前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的调养,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等你父亲百日后,你就搬到我的房间里住。”
搬到男人的房间,这话意味着什么,遥雪不是单纯的孩子了,她当然听得懂男人话里的潜台词。
原来她只需要在男人的chuáng上服侍便好。
预知了自己的刑期,接下了的日子简直是对身心的煎熬。在她终于不再走路打晃时,b便提出要见堂哥郝伟波,被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偷偷地从衣柜里翻找了一圈放在大衣兜里的电话,却绝望地发现根本没有电话的踪影,
不过男人倒是恩准了她继续读书的要求。
其实乐恩泽的原意是要她留在家中,请来专门的家教进行一对一的授课。但是郝遥雪再三要求,才换来了再次重返校园的机会。
算一算,自己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上学了。
呆在这熟悉的家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安逸。
从园丁到司机,家中原来的家政人员全都来了个大换血,看着一群陌生的毫无感qíng的人在家中进进出出,那种违和感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消失的。
与其像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她宁可回到学校,用功课填满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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