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
孟清和蹙眉,这话怎么如此耳熟?
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孟莺时手肘撑在白玉桌上,细白的指尖捏着青碧酒盏,眸光微转,“只要抓住寂柏仙尊的心,还怕他听不进去枕边风吗?”
什么玩意?
这是嫌她还不够惨,这是嫌叶季白将她欺负得还不够狠?
说得好听是吹枕边风,不同床共枕,这风如何吹?
她如今就只剩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和一副伤痕累累的身子,这狗屁仙君竟还要她对叶季白又掏心又献身的,莫不是良心被狗吃了?
她孟清和前世是挖了叶季白家祖坟还是欠了他黄金万两,这也不能紧着她一个人往死里折磨吧?
孟清和拍桌,“你休要再说,当本尊死了便是。”
她就是死,也绝不再去抱叶季白的大腿。
孟莺时无不惋惜,“魔尊心气高,本仙理解,只是眼下的情势,怕是对魔界不利啊。”
孟清和自然清楚眼下的情势,叶季白晋为仙尊,又掌控着八荒傀儡阵,只要他想,便能荡平人间,大败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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