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在讲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这位小……炼金术师,请问,你对我演讲的内容,是有哪点不满吗?」
「并没有对特定的哪一点不满,因为你的理论全错了,错的一塌糊涂。"炼金术炼的是人",这是只有完全没有接触过炼金术的门外汉才能得出的极其不负责任的结论。」
不知为何,拉维就像看着仇人一般恶狠狠地瞪着讲台上的荣格。
「从佐西莫斯、斯蒂法诺斯、马里亚诺斯,到贾比尔.伊本.哈扬,再到当下的诸多炼金术师们,每个人都在穷竭毕生的精力推动炼金术这门学科。从一开始只能用火烤来分析物质,到能够用酸将金属溶解,从一开始只能溶解铜、铁、铅、锡,到可以溶解银,再到可以溶解金,甚至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将黄金挥发成气体。贾比尔制造了国王的洗澡水,卡斯特罗制造了比金更稳定的固银,约翰.德.鲁庇西撒从葡萄酒中蒸馏出了可以避免腐败的生命之水。在佐西莫斯的时代,人们认为铁变成金仅仅只是一种给金属"染色"的工作,而现在,我们了解了各种金属多种多样的性质;在贾比尔的时代,用硫和汞的二要素学说就已经能解释在炼金实践中观察到的一切
现象,而现在,我们不得不把二要素扩充为三要素,才能完整地解释炼金。这么大的变化,这么多的成果,而你却居然说"炼金术完全不涉及、也不依赖于实验室的实验"?你居然说,"那些描述物质变化的语言,实际上表达的是心灵的过程"?」
拉维越说越气愤,甚至直接登上了高台。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小女孩竟然会因为学术上的分歧而产生如此大的怒火。她甚至把自己的披风摘下,直接甩到了荣格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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