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边,将刚才扣起来的门锁打开,探头出去问道:“这里还有我的牙刷?”
明鹭川从床边起身朝他走过来,推门的时候连着夏文南一起推开了,他给夏文南指哪些是他的毛巾和牙刷,还告诉夏文南架子上那套干净睡衣是他的。
这些东西都是干净的,但明显不是全新的。
夏文南脑袋里浑浑噩噩,心想自己肯定在这边住过,他把明鹭川推出去,反锁了卫生间的门洗澡。
临睡之前,夏文南在柜子里翻出来一张干净床单,他跪在床上,把床单叠成一条细长型,放在床的中间将他们两个人隔开。
明鹭川坐在旁边冷眼看着他,等夏文南放好了床单,抬起头来的时候,明鹭川说:“你有病吗?”
夏文南理直气壮:“我不就是撞坏了脑袋吗?”
明鹭川单薄的嘴角往下垂着,让他的脸看起来冷硬到了极点:“你以为一条床单就能挡住我?”
夏文南说:“防君子不防小人。”
“我说我是君子了?”
夏文南蹲在床上,突然冲明鹭川笑了笑,笑得还挺甜:“我觉得你是。”
“神经病!”明鹭川转开了视线。
关了顶灯,两个人在一片漆黑中躺下来,谁也没去碰中间那条拧得直直的床单。
夏文南只喝了一点酒,几乎感觉不到酒精的影响,他思维活跃地睁着眼睛,直到逐渐适应房间里的黑暗,看清周围陌生的轮廓。
他突然出声说道:“你说你弟弟也是出车祸的?”
明鹭川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刚才已经睡着了。”
夏文南诧异:“你睡眠那么好?”
明鹭川晚上喝了不少酒,大脑和身体都疲倦了,他即便不高兴,在这种环境下语气也冷硬不起来,而是有些绵软而不悦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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