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新法施行未久,豪绅积怨引而不发,正当小心谨慎之时。”
“你怎能只图自己痛快,擅自招惹辽国?到时外招兵祸内起bào • luàn,朝廷何以应对?”
见寇准吐沫腥子几乎喷到自己脸上,曹斌连忙后退几步,嫌弃道:
“寇大人,不能萧太后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
“辽国自己境内都有流言,说是耶律观音奴干的,与曹某有何相干?”
听到这话,寇准顿时一滞,正要辩解,文彦博却似笑非笑道:
“殿中皆是朝廷股肱之臣,也并非市井愚陋之辈,卫国公何必以流言搪塞?”
“偷盗契丹公主,悬赏辽帝人头……辽国长公主没有丝毫动机去做这些事。”
“无论行事风格,还是动手能力,除了卫国公,我等想不出他人。”
说着,他不待曹斌辩驳,转身对潘太后道:
“娘娘,辽国已认定此事乃我大宋所为,当务之急是平息两国矛盾,而非追究卫国公错失。”
“辽国君臣向来贪鄙,臣以为可用财货迷惑其心志,再派使臣了结此事。”
曹斌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表面似乎在替他开脱,实则直接盖棺定论,把他定为祸首。
不用他反驳,章惇已皱眉沉声出言:
“文相公,你如此诬蔑卫国公,可有证据?”
“不说此事非我大宋所为,就算是,也是以牙还牙,回击辽帝行刺御驾之仇。”
“我大宋今岁税入虽颇有盈余,可也已有规划,绝不能用来做此卑躬屈膝,讨好蛮夷之事。”
听到这番不留情面的语言,文彦博虽早有成竹,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章惇,你无礼至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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