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回应着，说着虚无缥缈的事情，而落在唐柒柒眼里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她想当然的以为封晏害羞了。
“那我能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吗？”
“说。”
“你和……你和路秘书，谁在上谁在下啊？”
“咳咳……”封晏听言剧烈咳嗽起来，躲在暗处的路遥听到这话，如遭雷击。
造孽啊！他真是造孽啊，一世英名，今天要全毁在自家先生手里了。
他大概知道封晏做了什么，欲哭无泪。
“你没事吧”唐柒柒赶紧过去，抚拍他的后背，让他顺气。
封晏缓和过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吓得她缩缩脑袋。
看来，她问了不该问的了。
“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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