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说了什么?”他问。
中岛敦吓了一跳,骤然抬起眼。
他犹豫了片刻,蠕动嘴唇,“……”
禅院甚尔来到书房外。
在鹤屋家已经快一个月,鹤屋雪江不在的时候,他都不会进入这间房。
现在大概桑因为鹤屋雪江突然的发作,宅子里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走廊内空空荡荡的。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还维持着鹤屋雪江倒下时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他绕过地面凝固的颜料,视线在房间内扫视一圈。
突然,他的目光顿了顿。
停在了画架上。
画架前的椅子倒了,颜料散落,画笔也掉在地上,在一片乱七八糟中,只有画架仍旧好好的伫在在原地。
他停在画架前。
一幅油画,色彩艳丽,大片的色块铺满画面,重叠的笔触和对比色十分刺目。
禅院甚尔看了许久。
鹤屋雪江倒下后,鹤屋家全都乱套了,她的病来势汹汹,万分危急,整个宅子的人出出进进,守在医疗室外的禅院甚尔抱着双臂,黑发垂在额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似乎整天都在思索着什么,总是一副出神的表情,盯着出入的人。
鹤屋家整天都有人出出进进,有的时候是外国女人,有的时候是看起来位高权重的老人,还有他之前见到过的银色长发的男人,各种看起来完全不会凑到一起的人似乎都扎堆出现了。
唯一的共同点,大概都是他们都是一身黑衣。
第三天,鹤屋雪江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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