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难以言喻,无法克制的痒!
这是巨蝎现在唯一的感觉,他虎目含泪,明明是在笑,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啊!杀了我,求求你杀我了!哈哈哈哈!”
那种难以言喻的痒感让巨蝎恨不得马上死掉,他想挣扎,但是全身都被杨向笛给控制住了,根本动弹不了。
难怪刚刚那小子说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这简直比刀山火海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折磨人的手段啊?
“咦?还真是条汉子,这么能忍?”乔榆轻咦了一声。
“方圆,再借你几根头发用。”
乔榆又要来了几根头发,这次他连巨蝎的另一个鼻孔也不放过。
双管齐下,左右开弓。
巨蝎一时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寻他们几人光是看着这个画面,都感觉自己的鼻孔痒得慌,忍不住想抠鼻孔。
“爷爷!爷爷我错了,我什么都说哈哈哈哈!求求你,杀了我!哈哈哈!”
眼泪狂流的巨蝎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你说你早这么干多好,非要等到被折磨了一番才愿意说,何必呢。”
乔榆嫌弃的把手上的两撮头发丢掉。
巨蝎此时欲哭无泪,他很想说,大哥,我也不知道你这人这么变态啊!
“我问你,你们刚刚做的那个祭祀是什么?那口青石古井是什么来历?”乔榆开门见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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