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谬赞,谬赞!”南王脸上还带着假笑,道:“我们南洲哪有你们潞州地大物博,像姚家那个规模的大家族遍地都是,哪像我们,穷乡僻壤的,也没啥人才。”
陶锐眼角一抽,目光变得更加冷厉。
南王这一句话,看似是在谦虚,夸他们潞州,实则是在暗讽他们潞州战部不作为,遍地都是姚家这样的家族,却不知道管一管,甚至根本没察觉到他们的勾当。
“哎哟,您可别误会了。”南王见他这样,连忙笑道:“我的意思就是您很厉害,我需要多多像你学习,您可千万别误解成别的意思。”
越是这么说,其实就越是在表明,他就是这个意思。
陶锐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南王撕碎。
“南王,我今天过来,不是准备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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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的。”陶锐冷声道:“听卢勾说,他上次来的时候不仅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对待,反而还被一个叫叶良的人不断羞辱,甚至还用滚烫的茶水浇满他的全身。”
“我想问问你,这件事是否属实?”
闻言,南王露出愕然的模样,道:“还有这事?!”
“哼!”陶锐冷哼一声,心说老狐狸还在装蒜。
“战部长,这个人在胡说八道!”
卢勾脸色铁青,指着南王道:“那天你也在现场,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
闻言,陶锐表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对南王道:“既然你也不能确定,不如就让那叶良出来见一面,我们当场对峙。”
“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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