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赶紧重新坐直了身子。
乔故心的嘴角抽动,“我明个带的东西,有拿不准的,你得空帮我瞧瞧?”寻了个空挡,想着将沈秋河给支出来。
沈秋河眉头紧锁,“罢了,我现在去看看,莫要耽误明个的行程。”
一看沈秋河这尊神要走,沈崇远哐当一下就站了起来,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迫切二字。
沈秋河回头指了指沈崇远,“别让我笑话你!”
待沈秋河走远,沈崇远才看向沈续皆,“我近来是不是太惯着沈秋河了?”
沈崇远说话素来没大没小,现在虽说有约束了,不会面上对沈秋河再吆三喝四的,可是背地里总是说话没个把门的。
沈崇远心里不忿的很,之前沈秋河想管他,还好声好气的说话,现在一上来就板着脸,就跟谁欠了他一样。
而且今日,沈崇远觉得沈秋河就跟魔怔了一样,喜怒无常的。
沈续皆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也许,并不关咱俩的事呢?”
沈续皆说的深奥,沈崇远不懂,不过现在好消息就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总也不用再看沈秋河的臭脸了。
沈续皆却没沈崇远乐观,在那一声声的叹气,“兄长,咱们府上会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事?”
这话也是无意中听夫子说起的。
只是寥寥数语,便能在脑子里想象出一大堆的事来。
沈崇远原本已经躺在榻上了,一听沈续皆这么说,当下一个打挺就起来了,“谁敢?”
从前,沈崇远的父亲是世子,国公府里面哪个敢不将他放眼里,即便后来父亲出事了,郑氏也会护着沈崇远。
饶是再后来,沈秋河跟乔故心轮番的跟沈崇远斗法,可却也没让下头的人来消磨他。
“从明个起,我来教你打人!”沈崇远想了想,自己倒是了解自己,他的性子暴,可沈续皆性子温和,若真有那不长眼的奴才,就将他好生的打一顿。
沈续皆只能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打人这种事,何至于亲力亲为,交代一声自有忠心的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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