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何氏毕竟是沈秋河的母亲,养在眼皮底下,沈秋河自然也放心。
“要不你亲自去一趟,带着崇远?”乔故心想着,何氏看见沈崇远好好的,不定还能给沈秋河一个好脸色。
沈秋河却摇了摇头,“不必,家里现在好几孩子一起上学,崇远正是起劲的时候,我将人带走了总得耽误好几日的课业。”
大人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人生路漫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将这两三日补回来。
可是,作为小孩子肯定不那么觉得,当回来后,别的孩子会的他不会,心里肯定失落的紧。
又不是什么要紧事,没必要非得沈崇远亲自前去。
费力不讨好的事,沈秋河为这个家里做的多了,也不差再多做几件了。
乔故心哼了一声,“这隔一层便就是一层。”
乔故心下意识是想着,怎么样能让家里减少误会,把面子上的事都做的妥帖了。可是,沈秋河却是实打实的为沈崇远着想。
哪怕吃何氏的冷脸,也不愿意利用孩子。
这叔父就是叔父,婶母永远比不了。
“啧啧。”听着乔故心酸溜溜的话,沈秋河却突然抬起乔故心的下颚,“要不,你跟我好好的学学?”
乔故心没防备沈秋河突然做这么轻佻的动作,猛的拍手打开了沈秋河,“你胡说什么呢?”
“那你说,将来文清生了孩子,我对他跟崇远谁更好一些?”乔故心没收着力气,沈秋河的手被打的通红。
沈秋河揉了揉手背,倒也没太在乎。
“自然是崇远。”乔故心想也没想说了句。
“你既知道,那你同我演的这么虚伪做什么?”沈秋河话说的那叫格外的直白。
本来,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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