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多了牵绊,就多了软肋。
何良娣刚才还一脸看淡生死的样子,此刻瞳微缩,身子看着似有些紧绷,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故心,“你莫要忘了,你婆母也姓何!”
何家倒了,何氏肯定会难受。
纵然不是一支,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何来,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听了这话,乔故心笑了,“娘娘真的觉得,有人在乎吗?”
何氏心里自然是向着何良娣的,可是又能改变什么?
若是老国公还活着,或许何氏还能说的上话,可毕竟,现在是沈秋河当家,侯府跟何家之间,沈秋河明显是更看中侯府。
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了。
但凡沈秋河心里向着何家,就不会由着乔故心,将何氏送出去。
何良娣睁大了眼睛瞪着乔故心。
可乔故心却没心思,跟她在这对视,“我阿弟的事,与冯兆安脱不了关系,听闻冯兆安出事前见过良娣娘娘,劳烦娘娘坦白,你们说了什么?”
她同冯兆安该是仇敌,私下见面,原也是属于不正常的事。
如今科考在即,泄题一事必然得有定论,不然如何跟天下书生交代?
所以,没有时间细查,只能是剑走偏锋了。
何良娣同太子之间的恩爱情仇,没人在乎,他们只是想要何良娣说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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