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妇人登门讨要说法,可真是出息了。
且还过府不入,这是在暗戳戳的骂谁呢?
这还不是国公府世子呢,同皇族面前摆的什么架子?
驸马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他们新婚,自在兴头上,大理寺这个面子,我定是要给的。”
驸马能走到今日的地步,自然是聪明人,沈秋河也不必做的太多,丢下这几话驸马心里肯定有数了。
“主子,驸马到底是圣上跟前的人,您冲着他甩脸子,可不怕他记仇?”王四跟在沈秋河身后,还以为沈秋河这是要同人家周旋理论,谁知这就跟登门指着鼻子骂一样。
这文人啊,素来都记仇难缠。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我倒不知道,便是连个赘婿都害怕。”
驸马是厉害,可是他当初只是个进士,后头爬的再高,大家也只觉得他是靠着公主的,京城里多是喊他赘婿。
王四撇了撇嘴,“那您都已经讨要公道了,为何还要说什么,夫人不让张扬?”
说什么明事理,不能同夫主告状,这不是好事不留名?
吁!
沈秋河将马停下,侧头看着王四而后连连摇头,“你这么蠢,以后可怎么迎娶媳妇?”
若是让乔故心知道,他来公主府出头了,让乔故心怎么想?肯定立马就知道,大理寺的人在监视人家?
现在,沈秋河不能说草木皆兵,但也一定要万千的小心。
王四赔笑着应了一句,“主子便就是主子,想的周全。”
只是心里暗暗的抱怨,想的这么周全又有什么用,不也还跟自己一样,孤家寡人一个?
瞧瞧平日里办事,出手快狠,偏生在乔故心跟前,畏手畏脚的。
这就是市井之人骂的,妻奴,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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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