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秋河还要说话,乔故心冷冷的说了一句,“迟来的情深,比草贱!”
新婚之夜你冷言相待,看着自己被蹉跎,你冷颜已对。
郑氏磨人的手段,他还没有全部见识呢。
唇还是勾着的,“沈大人,我们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岁了,情呀爱呀的再提便矫情了,倒不如想一想,如今该如何收场?”
说是一大把年岁了,可乔故心因为突然笑了,美目流转,光彩照人,似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沈秋河收回视线,心里乱的很,良久之后,他想他该说一句,“对不住。”只一开口却瞧着乔故心脸色随即变的不耐,而后才又说道,“那药,你喝了吗?”
如今,乔故心明显是有准备的,该是早早就知道了郑氏的目的。
郑氏利用了府医,怕府医被怀疑,早早的安排他们逃出去了。
毕竟若是死的人太多了,便是大案子,若是闹不好,怕是得捅到府外,届时不得不按律法处置了。
既如此,沈秋河觉得乔故心该是不会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的,可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乔故心重新端起了茶杯,只在手中轻轻的摇了摇,只是没往嘴边放,抬手倒在一旁,“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