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戏子扯着嗓子的在那喊,何氏更是听不清楚乔故心跟沈秋河在说什么,只看到,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旁若无人的咬耳根,什么话在屋里还没说够?
何氏侧着头用眼角撇那边,看着沈秋河让人给乔故心烫橘子。
再低头看着自己剥到一半的橘子,当下便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年龄大了,肯定更吃不了凉,沈秋河难得这般细心疼人,可想到却也只是乔故心。
不是说,二房两人关系并不好吗,可她怎么瞧着,这是如漆似胶?
砰。
也没注意,手下的橘子掉落在地上。
婢女赶紧捡起来,退到一边。
沈秋河被何氏的动静吸引,看了一眼还没说话,何氏便赌气让人将自己桌子上的橘子全都端走,“这是哪个人采买的,这么酸怎么吃?”
何氏都没吃,怎么知道这橘子酸不酸,分明这就是故意找事,沈秋河干脆也不开口了。
乔故心还是坐的直直的,只看着台上的戏子们,只是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郑氏没看到沈秋河他们的小动作,以为何氏突然发难,是因为自己剥了橘子,随即收回视线也不敢再看戏,小声的在郑氏的跟前回了一句,“许是过了吃橘子的时节,所以味道才变了。”
听郑氏开口,何氏猛的瞪了一眼,“就你长嘴了?”
郑氏被训了也不敢吱声,赶紧将头低下。
何氏看了一眼郑氏又看了一眼乔故心,猛地站了起来,“没意思,不听了。”
随即领着人,浩浩荡荡的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何氏不听戏了,郑氏哪敢坐着,也在后头跟了过去。
乔故心看着他们都离开了,随即侧着身子问了沈秋河一句,“令堂这是怎么了?”
沈秋河无奈的白了乔故心一眼,“你能不能积点德?”
别将坏水都写在脸上,何氏发脾气,乔故心心里能猜不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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