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也坐在了一旁,顶着她那头上的白布,一点都不避讳,“听闻四公子今年补入太学,可跟的上?”
难得乔文柄还一本正经的抬手做辑,“太学人才济济,跟着是有些吃力。”回话也规规矩矩的。
郑氏了然的点头,随即又笑着说道,“也是,毕竟人人不是三公子,有惊世之才。”
这话说的好听,可却让人怎么听着怎么难受。
乔故心在旁边抿嘴轻笑,真真是有人,狗改不了吃屎。
乔文柄脸色微沉,随即又笑了一声,“这是自然,状元只有一个哪能人人都是,不过兄长得了空便指导我学业,我这想不进步都难。”
随即又看向了一旁乔文芷,“太学的人都嫉妒我呢。”
莫要忘了,那状元郎可是自己的兄长。
别人眼馋也白搭,国公府再厉害,不也没出过状元吗?
乔故心强忍着笑意,就乔文柄这张嘴,一般人还真不怕的,随即起身冲何氏屈膝,“母亲好生休息,我先带他们下去了。”
何氏闭着眼点头,听着他们在那吵闹,心里头莫名的烦的很。
出门的时候,乔文柄还回头看了郑氏一眼,露出一副无辜的笑容来,“想来小公子能很快入太学,我等他。”
沈崇远现在小,以后能走多远谁也说不准,可是乔文柄人家已经能上太学了。
要知道,大部分人到乔文柄这个年纪,连太学的门都够不着。
说句难听的,就是说,你们都不定怎么样呢,哪来的脸笑话我?
看乔文柄这不饶人的样,乔故心无奈的点了一下乔文柄的额头,“你呀,这什么脾气?”
乔文柄撇了撇嘴,“我就听不得这阴阳怪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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