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顺候的心又在滴血,连忙将乔荨凤拉了起来,“莫要胡说,父亲便是你的依靠,你还有父亲。”
即便,乔荨凤未曾唤他,他想,一定能等到乔荨凤心甘情愿唤他父亲的时候。
乔荨凤脸色淡然,甚至冷笑了一声,“您都无可奈何,我又怎么敢追究,您说是吗侯爷?”
手,很自然的放在自己的脸上。
仿佛是在质问宁顺候,前两日的打,她都白挨了。
月芙这个婢女,又能如何,左右人家也都没说错。
这软刀子乔荨凤素来用的顺手。
旁边乔文清的眼神越来越冷,如果前两日那牡丹的事让他恶心,那么现在乔荨凤所言便让人厌恶,痛恨。
苗嬷嬷听着乔荨凤这意有所指,连忙帮着老太太顺气。
老太太深呼吸了两口,“凤丫头,你这话何意?”
看老太太开口,乔荨凤避开了宁顺候而后直挺挺的跪在老太太的跟前,抬头仰望着她,“我只想着,侯府将我接回来大约是不想让我死的,可我似乎,确实碍了有些人的眼。如今连您都要出门了,也不知道下次您回来还能不能见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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