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
他重新坐回来椅子上,喝了一口凉茶,随后看到了地上掉落的衣服上面。
一阵寒意,爬上了他的后背。
鸡皮疙瘩,慢慢的起来了。
他颤抖着将衣服抓了起来,这是一件外套,问题是,他睡觉的时候,没有在自己背后披上外套啊。
这里没有外人。
阿文将目光放在了棺材上。
他将耳朵贴在了棺材上,仔细的倾听,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第二天,阿文还是叫人开了棺。
这棺材实在是太重了,一个人打不开。
他记得有人说。
人有的时候会有假死的情况出现,所以头七回魂,实际上是等待假死的人活过来。
防止可怕的活埋。
阿文的举动,自然被人当做伤心过度,来了两位还算是不错的朋友陪着他,害怕他出事,陪着他走了一个流程。
头七过了,早上五点,天还黑漆漆的,他穿着麻衣,孝子摔盆,叫着爷爷的名字,将爷爷葬了下去。
招待完了朋友,阿文回到了老宅子里面,老屋里面萦绕着一种老人味。
阿文一点都不嫌弃这个味道。
可惜,老人不在了。
客厅的茶几上,酒好在,肉生蛆,阿文将肉丢进了垃圾桶里,开始收拾东西,最后来到了爷爷的卧室,看到了在床脚的一个掉漆大红箱子。
不过那个箱子,阿文从来没有看过。
爷爷的所有东西,他都能看,唯独此物,永远上锁,阿文没有钥匙。
遗嘱里面也没有提到此物的处理。
阿文没有钥匙,犹豫了一下,拿起来了一个榔头,敲开了锁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在敲打锁子的时候,阿文总是感觉有人站在卧室门口看他,阿文忍不住用旁观去观察屋子—这是很老的公产房,阳光极差,他的旁光看到卧室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
阿文吓得转头去看。
卧室门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是太过担心,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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