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个去工部窑厂清茅厕,但有半点遗漏,加罚三十天!」
「……喏。」
礼部侍郎愁眉苦脸,心中嘀咕,便不该让这老厮返老还童,耳朵便跟耳报神一样灵光,窑厂上百工人,那米田共,可老鼻子了!
「陛下,关于柳儿之事臣已说完,也确实知晓,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臣乃耕读圣贤书之人,原本对此类事情最是不屑,但觉都是谣传。」
「便是柴太保那匹马儿拜访前大将军之事,之前都觉是假,说不得便是以讹传讹。」
「可这些时日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尤其是柳儿,让臣思想有了极大转变。」
「便如钦天监众位大师所言,大世与之前已然大不相同。」
「若我大华处处如此,那朝廷原有国策、律法、章程皆已不适,必须尽快制定相关对策,并对原来策法进行调整。」
「如此大的变故,但有纰漏,定会引起国朝动荡!」
说完,冯如章叉手行礼,领着冯柳儿后退两步,回到自己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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