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担心死了,整日想起便哭,可想杀玉珍儿了!”
望着怀里哇哇大哭的妹子,柴天诺忍不住咧嘴苦笑,三十郎当岁,还是个王妃,可这脾性还是和小时一般无二。
扶起玉珍儿,从袖中取一干净棉帕帮她擦脸,一如小时模样。
那时好不容易代笔赚几枚铜板,柴天诺总是与玉珍儿买些可口吃食,小姑娘嘴馋吃得到处都是,柴天诺便一遍一遍为她擦拭。
把泪痕妆容抹去,玉珍儿面容更显清秀,柴天诺笑着说:
“已为人母,怎的还是这般小儿脾性,便不怕被孩子笑话?”
“才不会呢,欢儿若敢笑我,打肿他屁股!”
玉珍儿哭笑着说,转身一把将躲在若林先生身后张望的小儿扯了出来,指着柴天诺与他说:
“这便是娘亲与你父王时常说起的兄长,快叫舅舅!”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