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暗自嘀咕,向秀扯着他衣袖笑说:
“师兄,便你事多,难怪整日价挨师父弹包!”
望着向秀灿烂的笑脸,李长庚忍不住微愣,掐指一算倒吸凉气,这可是分别的迹象!
“子期,你”
“莫乱说,该到来的终会到来,违背了,恐有大祸!”
柴天诺未回头,声音直入李长庚脑海。
“师父,便子期那痴迷的模样,等下便是分别,他能受得了?”
李长庚神识问,柴天诺轻叹:
“受不了也得受,天下之事哪有那么多圆满,分别是为了更好的明日,若连这点都受不了,人生,如何走得长远。”
“……”
李长庚不再言语,只是看着隔着车窗与绿萍儿谈笑的向秀,心里有些痛。
道德宗兄弟十人,往日里接触最多的便是大师兄二师兄。
二师兄安期生比自己大出不少,与自己照顾最多,于心中算是半个长辈。
大师兄岁数比自己小了不少,那便是个皮孩子,谁遇到都伤脑筋,但其天赋惊人,师父之所以创建道德宗,倒有一半心思是因他而起。
至于德门的师兄弟,平日里都有交际,却都不深。
便如向秀,若非这次一同出来,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心性如此纯净之人!
有这般兄弟,属实是件幸事,数月相处,李长庚真把他当成亲兄弟,若于自己嫡亲弟弟李长庆相比,反倒向秀更加亲近。
如今知晓其有大事临头,李长庚这心里属实有些不太舒服。
见李长庚唉声叹气,柴天诺轻笑,能这般替向秀担忧,是个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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