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固德呆呆的望着汉子,心中震惊,但,心情却好了许多。
确实,一起长大的兄弟们都生龙活虎的活着,自己难过个甚?
「你那部分在某看来都是有仇的,即便如今能为部落血战,但某不认他们,待过个一二十年,他们用血肉性命捂暖了某再说!」
「我就知道,你们俩在这里!」
思勤提着两大坛子好酒走了过来,布日固德紧忙起身行礼,汉子一把抢过坛子,拍去泥封大口喝,畅快无比。
「小布,汉子的话与他来说没毛病,但你却不要如他这般。」
「可汗,为啥?」
「因为汉子只有一个,他是咱们老春芬的守护,保持心性最重要。」
「但你却是咱们新春芬的帅才,对麾下兵卒当视若己出,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布日固德若有所思点头,汉子放下酒坛,不屑的说:
「切,又来汉人这一套!」
「既然汉人那套好,为何不去来用?」
思勤笑眯眯的说,汉子抹去嘴角酒渍,直视他,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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