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腹响如雷,呲牙列嘴的问,众人默然,人是铁饭是钢,再如何勇武的汉子,也离不开吃喝拉撒睡!
布日固德瞠目结舌的看着汉子,实在想不明白,肚子连鼓都未鼓,整整一只煮羊,到底去了哪里。
「汉子大哥,你能一拳打死一头牤牛不?」
汉子便叫汉子,醒来时身处一片墓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自己名叫汉子。
「废话!」
汉子抓起一闪羊排,连骨带肉一通大嚼,嘎吱嘎吱的骨裂声听的人耳酸。
「这些日子锤死的老牛不下二十,不过血肉太是腥膻,吃起来属实不爽利,还是熟的好吃,喷香!」
「小布,与我整点蒜泥,光吃肉有点腻歪。」
汉子自来熟的说,布日固德咧嘴,一旁的头人也是咧嘴,想不明白汉子的出身。
看他样貌应该是南边的汉人,可他这脾性与那些胆小懦弱的农户天差地远,且这古怪的称谓,真是找不到相像的出身。
接过一大碗蒜泥,汉子吃的更欢,坚实如铁的羊腿咬的嘎嘣响,溅起的骨片到处飞舞,如钉子般插入桌面!
部落头人思勤摸摸脸上被划出流血的大口子,心惊肉跳的往后移了移位置,劝阻说:
「汉子,肉还有,便不要吃骨头了吧,免得划破肠肚。」
「光吃肉有甚意思,带骨头吃才香,老思,你尝尝,不骗你!」
汉子热情的把羊腿骨递过来,思勤看着上面锯齿般的齿痕猛摇头,这种妖孽般的存在自己可比不了,真若下了肚,离死便不远了。
「今后可有打算?」
把递到鼻子底下的羊腿骨推回去,思勤轻声问。
汉子闻言一愣,想了想,把羊腿骨放到嘴边一点一点啃着说:
「打算倒是没有,不过一直有个声音在和某说,要找几个字。」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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