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论繁多,但万变不离其宗,今日,某便论轮这体制问题,当然各国站位不同,所思所想必然不同,渤海国的诸位,只当换个角度看待问题便可。”
“是!”
谧山君领头,数十人同时拱手,倒也有其风韵。
柴天诺拿起粉笔,在封建二字后边,认真加了一个大字,论!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
“圣贤生于其时,亦无以立于天下,封建者为之也,岂圣人之制使至于是乎?”
“吾固曰,非圣人之意也,势也!”
声音悠扬清朗,听的众人连连点头,何谓发人深省,这便是。
“诸位,这便是写策论的道理,契合国之纲领,阐明对立,讲明道理,阅卷时,哪位考官敢不与高分?”
说到这里,柴天诺挑眉,众人倒吸凉气,这话说的太对了!
敢不与高分,那便是对国体不认同,彼其娘之,不想混了是吧?!
“院长高,实在是高!”
一生员高高竖起大拇指,紧接无数人做相同姿态,柴天诺嘴巴大咧,哈哈笑着摆手:
“低调,小子们低调,这样太不与考官们面子,说好了,只准记在心里,莫出去瞎哔哔昂!”
“喏!”
古越国与渤海国众学子茫然,这般跳脱作为,真是与国内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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