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山长大人,文院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副院长不去帮衬操持一下?”
“......昨日受了一天罪,够了,今儿来便是与你厮杀,赵匹夫,且看某得厉害!”
“来啊,谁怕谁!”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一旁的山长摇头,俩囊货,一对臭棋篓子!
中午,柴天诺整整吃了六套纯肉馅儿的烧饼,属实把掌柜惊着了:
“怎地,您这是又被赵教习大杀四方了?”
“怎会,今儿某可是赢了,赢了整整三把!”
柴天诺嘴巴咧的大大的,使劲用手指比划了个三。
“恭喜柴大人,您能赢一把不容易啊,今个的羊汤算我的!”
“老板敞亮!”
“对了,您二位上午统共下了几盘?”
“整整四十盘,指头都快抽筋儿了!”
“......”
掌柜满脸僵笑,彼其娘之,一上午四十盘棋,便是胡下都没那么快的好吧。
下午文院有课,大课,柴天诺要与生员们讲解科举中的要点,主要便是策论和诗词的写作切入点。
这种课尤其受生员们喜爱,当年火箭班的效用,国子监内,何人不知?!
上课锣声响起,柴天诺进入大学堂,眉头立时翘了起来,人数比往日多了不少,其中有数十位女生员,不用问,一定是古越国的留学生。
至于那些服饰迥异的,自然便是渤海国的学子。
柴天诺与众学子互相施礼,也不墨迹,转身在黑板写下两个大字:
“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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