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贵客上门竟如此失礼,欠缺家教、欠揍到了极点!”
柴天诺大步走入,老大不乐意的说,丁丑无语跟上,谁家贵客上来便拆主家大门,世仇还差不多。
“噫吁嚱,竟是上好崖豆木的柱子,这也太奢侈了吧!”
进门没走几步,柴天诺便见前庭竖着一根比人还粗,高度最少十余丈的幡柱,刚欲一脚踹倒,却被上面独特的花纹晃了眼。
俯身仔细一看,竟是上好崖豆木的,这脚立时便下不去了。
文人喜竹亦好木,能有一对三百年岁历的崖豆木镇纸便算幸事,这里竟然竖了这么大一根,真真惊煞人也!
“崖豆木值钱吗?”
丁丑有些迷糊的问,柴天诺摆手取出鸣鸿,一边比划一边说:
“废话,就这粗度最少五百年,再说也不是钱的事儿,可遇不可求知道不?”
“将军大人大驾光临,吾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说话间,一男一女领着百十号人浩浩荡荡从宅子里涌了出来,大老远的便冲柴天诺行礼,姿态摆的极低。
“让让,小心砸着。”
柴天诺一刀扫过,幡柱轰然倒向人群,吓得众人一阵鸡飞狗跳,蹿的到处都是,有几个直接跳上了厢房的屋顶。
“轰~”
尘烟四起,前庭被砸出一道深坑,青石板碎了一地。
“丑,等你出嫁老爷送你一套上好崖豆木的嫁妆,至于剩下的,便都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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