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柴天诺睡眼朦胧,几疑是在梦中,哐哐,木箱落地的声音惊醒了他。
猛睁眼,两位身穿黑色短打之人趴在墙头,熟练的向内张望。
“......二位老哥,寒冬刚过,水汽冷冽,傻子才会在外沐浴吧?”
把睡得唏哩呼噜的蛮儿轻轻放到椅子上,柴天诺起身,看着楚兵、廖泽明,声音有些轻颤的说。
“柴小子,好久不见!”
两人跳下箱子,冲柴天诺咧嘴笑。
狠狠与两人相拥,柴天诺拿出矮几小凳,三人围坐,一壶陈年清茶两碟花生瓜子,徐徐聊了起来。
“洛阳事后,我找了许多人想要弄清你们生死,可是左右监门卫近乎全灭,机构完全崩塌,根本无从查找,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那!”
柴天诺感慨说,楚兵摇头,指着廖泽明说:
“这小子命大,重伤晕过去后,被右千牛卫给救了,前些日子才养过来。”
廖泽明点头,柴天诺看着他脸上那些层层叠叠的烧痕忍不住叹气,以茶代酒与他走了一个。
“我命大,高士林还有汪直便没那么走运了,我亲眼看到,他们被炸成了肉泥,这该死的术法!”
廖泽明叹气,抓起一把瓜子,脸皮塞入口中咀嚼,满脸苦涩神情。
柴天诺拍拍他的肩膀,好奇的问楚兵:
“楚大哥,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某那些时日正好请假探亲,所以避了过去,不然,同样是一滩肉泥。”
楚兵摇头,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柴天诺眨眼,惊奇发现其领口缝着个布熟悉的标志,扭头一看,廖泽明领口同样如此。
“噫吁嚱,两位老哥竟一同晋升校尉,此乃天大好事,某以茶代酒,敬两位哥哥一杯!”
刚想端起茶碗,柴天诺的手便被二人压住。
“拉倒吧,堂堂中郎将面前,小小校尉算得什么,莫要埋汰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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