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春暖花开,各个商坊用人也多了起来,活路自然便有了,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柴天诺想了想轻轻摇头:
“光有吃不行,我看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虽已春来寒气未消,这衣物,必须置办几套。”
说完,柴天诺于账簿上点了点,两位冬烘先生拿起算盘想要细算,却被他阻止:
“再加五万便是,有盈余好过不够数。”
账房先生又添一笔,柴天诺又想了想,直接拿起三十万两拍到账簿上:
“窝棚不能住了,想办法与他们建房舍,总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家。”
一番推算,五十余万两银票一分不拉的留了下来,原本想帮柴天诺省些银子的何远山,看着柴天诺远去的声音感叹:
“某仿佛看到了,明阳先生的身影。”
寒冬腊月本不适合建屋盖房,但于军属们来说,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界,比什么都重要。
洛水大面积的建房举动,还有络绎不绝从周边行省抵达的粮车货车,最终惊动了洛阳城,经过暗卫缜密调查,一份详实密报摆在天齐大帝面前。
“贾高啊,你说这柴天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看着手中密报,天齐大帝忍不住摇头,用带着些许感慨的语气,问跟随自己数十载的贾内侍。
贾内侍想了想,认真的说:
“惊才绝艳,为文武两道千百年来罕见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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