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何为坐井观天?”
“可知何为以蠡测海?”
“说的便是你们!”
“在西北待得久了,眼力价便只剩针尖那么大小,还自以为了不起拿捏两位相公,告诉你们,若非相公府相护,大华卫府扫过,瞬间便能扫清你们这些忤逆!”
众隐族额头有汗珠滴落,柴天诺暗哼,就是要让你们知道厉害,狠狠打掉尔等嚣张气焰!
“某从大华腹地来,即见过生不如死的罪民,也看过被大帝当成磨刀石的苦匪,更在山北行省杀过起事的苍天道徒。”
“你可知,那数不可数的高耸京观里,到底埋了多少人?”
“其中又有多少吃ru幼儿,白发老者,甚或,身怀六甲的孕妇?”
“时代变了,大帝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抹去尔等忤逆,便是对天下百姓,最大的慈悲!”
“不、不能这样,我等隐族扎根西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齐大帝不能这样行事啊!”
一老者哆哆嗦嗦的说,柴天诺的话真的吓着他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些话并非谎言,己等真是有些过于高看自己了,若无相公府相护,隐族,危在旦夕!
“苦劳?”
“大华宽广,揽千山万水,西北于大帝眼中,不过是个贫瘠弹丸,你等所谓的苦劳,算个甚?”
柴天诺鄙视的说,老者汗流浃背,这一刻,所有隐族皆有哭泣的想法,原来己等甚都不是,在天齐大帝眼中,西北隐族,不过是一不起眼的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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