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看来,你们这番作为,有些寻死的感觉。”
“两位相公行事温和,又念着同为西北人的缘故,总是下不了狠手。”
“可你们的眼界太窄,就没想过,真若让大帝知晓了尔等作为,以大帝眼中揉不得沙子的脾性,你觉得,你们还能活得下去?”
一番话语,老鸨脸色立马变了。
天齐大帝的脾性世人皆知,说一不二,行事手段更是狠辣,有不满其为人的老学究曾隐晦说:
“大帝是那铁锅旁的燃薪人,亿万百姓是那热锅上的蚂蚁,冷热生死,不过是他心中一个念头。”
“与老皇相比,咱们这位大帝,少了太多仁慈。”
谈话间,两人来到七层宝塔前,塔前站着十七八个身穿各色服饰之人,看来便是有些地位,皆用不屑眼神望着柴天诺。
柴天诺扫视众人一眼,然后看着宝塔上的牌匾笑了:
“武无第二,你们这匾子的口气,着实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