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坐在高椅欠身行礼,然后便继续讲了起来:
“要说那十八里堡割头人,天生便有异象,头生双角眼为重瞳,双目开合间有雷光闪烁,端的是惊人无比!”
“且说那日他去了快活林,故意把娇俏老板娘扔进了大酒缸……”
“……”
柴天诺听的脸皮子直跳,彼其娘之,原来这说书先生说的竟是自己。
可那头上生角还有快活林是怎么回事,听着咋那么像武二郎干的事?
“少爷,你这个十八里堡割头人,比人家那个差远了。”
柴蛮儿听得兴起,忍不住拽了拽柴天诺的胳膊。
“呵呵呵,接着听,看看还有啥说道。”
又听了盏茶功夫,柴天诺直接翻起了白眼,造谣,绝对造谣,内容简直是胡扯八道,自己啥时候喜好食人耳朵了?
还他娘的最喜生食,自己这不成野人了吗!
虽然是造谣,可老先生嘴皮子甚是利落,说的那叫一个跌拓起伏,柴天诺和柴蛮儿直接听入了迷,跟着围观群众一起倒吸凉气,连称这柴大郎不简单,着实不简单!
“……”
种行信看着两人一马,忍不住使劲揉了揉额角,听关于自己的杜撰听得如此入迷,也是没谁了!
“莫听了,与我来,有要事相商!”
两巴掌拍醒听得津津有味的柴天诺,种行信驭马行往他处,柴天诺咧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听书摊。
“你已提档,原本不该再麻烦你,可边城卫缺乏好手,某不得不找上你。”
一个简陋酒肆,烧几个爽口小菜,上两坛割喉烈酒,种行信边喝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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