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兵卒见到自家大人和十八里堡割头人去到树下乘凉,忍不住松了口气,这样便好,那位属实恐怖,恐怕除了将军,再无一人能够遏制他。
“我、我这是在哪里?”
特木尔迷迷瞪瞪的睁眼,看到的是葱郁的枝叶。
“在树底下,怎么样,卵子不痛了吧?”
柴天诺满脸温和的问,旁边的巴图鲁使劲用手指头揉着太阳穴,真不知说啥好。
“……真是不痛了!”
猛的坐起身,特木尔满脸惊奇,刚才痛的那叫欲仙欲死,便是割肉刮骨也比之不如。
且受伤部位肿胀如球,现在竟完全恢复了,奇迹啊!
“承蒙惠顾,九十七两。”
柴天诺掂掂手里的布口袋,脸上笑开了花。
“你把我身上的银两全都取了?”
特木尔眼睛瞪得溜圆,柴天诺眼睛比他瞪得还大:
“你以为,那可是神药,九十七两你赚大了!”
略作思考,特木尔果断点头:
“确实值!”
一旁的巴图鲁扭过头来,惊奇的看向特木尔:
“真的假的,那鼻屎大点的东西,真有这么大疗效?”
“有,我从未见过如此良药。”
特木尔认真点头,巴图鲁猛的看向柴天诺,柴天诺与他飞了个白眼:
“我说你就是不信,现在信了吧?”
“我买一颗,多少钱?”
巴图鲁直接开口,柴天诺想了想,伸出两个指头。
“两千两,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去取!”
“……你家开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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