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老兵回答,姑娘们喜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道长,您可算来了!”
“真是的,大过年后一直没见您露面,还以为您不来了那。”
老道径直走入浴场,一边揩油一边笑,缺了大半的牙床显露无疑。
“小妮子就你嘴甜,买点好物补补身子,这沉甸甸的物件要是消了,道爷可不答应!”
杂毛老道在翠儿胸前肥腻抹了一把,一锭银晃晃的银子夹在正中。
眼尖的柴天诺忍不住倒吸凉气,那可是五两的锭子,五个人头啊!
道谢之声此起彼伏,杂毛老道出手大方,一锭锭的银子不要钱般的往外送,柴天诺的眼泡差点掉出眶子,这也太有钱了吧?
姑娘们也不洗浴了,嬉笑簇拥杂毛老道入了阁楼。
柴天诺使劲咽了口吐沫,不因秀色,纯是被银子馋的。
“几位兄长,道长是何来头,怎地如此有钱?”
盏茶时间便送出数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般有钱,便是地主老财恐也比之不如。
“球的来头,他就一郊外道观的杂毛老道。”
汪直羡慕的看看红墙绿瓦的阁楼,呲牙列嘴的说:
“他那道观我们也曾看过,顶子漏了好几个大洞,眼见得就要塌了。”
“老杂毛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回去一次,整日价在京城乞讨说要攒银子翻修道观,可直到现在也未见修缮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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