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何要害自己?
十余年了,那孔家人何曾关心过自己一分半点,如今找上自己,却是为何?
压下心中重重疑惑,柴天诺叉手行礼,带着蹦蹦跳跳毫不知情的玉珍儿回返竹居。
临走前,吕泰递给他一个箭壶,内有铁杆破甲箭两打。
“望月犀莫下弦,以防变故!”
拍拍柴天诺的肩膀,吕泰转身离去。
柴天诺冲着吕泰再次行礼道谢:
“吕教习,您和院长大人,多谢!”
吕泰未回身,扬手摆了摆大步离去。
柴天诺起身,看着背影感慨万千,世上有恶人,但好人更多,终归是正气长存!
晚饭时分,若林先生又喝多了,搂着酒坛又哭又笑:
“兄长啊兄长,你和嫂子走的太早了,不然便能看到咱家孩儿的英姿了!”
因为两项第一,柴天诺的武秀才更加稳妥,若林先生忍不住又破了戒,平日少饮的他喝了个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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