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霍随口说了下刚刚楼下的事情。
厉渊突然停下，问两人：“糯米和小小关系很好？”
“对。”沈星梨有些意外他会问这个。
“小小……糯米……”厉渊念着这两个名字。
“怎么了？”沈星梨发现对方的状态有点不对。
“突然想起一点事。”厉渊摇头，“只是时间过去太久，记不清细节。”
看他这样，沈星梨怀疑是梦中的事情，想到自己也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安慰道：“别太勉强，或许哪天突然就想清楚了。”她的经验是越勉强越不容易记起来，反倒是不在意的时候，某些事情会越发清晰。
“嗯，不想了。”厉渊答应着，看着沈星梨的背影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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