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ojio也常年捂着,严严实实,一丝不漏,像枝头上的新雪,不带半点杂色,只骨节处会微微地有些红。
“八件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九件。
一些多余的,和边缘的褪下,就只剩下能保住他清白的T恤和五分裤。
马上也要保不住了。
余遥手攥住他T恤的下摆,往上撩,坦出他紧致又劲瘦的腰腹。
又平又细,讲实话,他的裤子她能穿,就长了一些,大了一点,她喜欢宽松的,其实感觉正合适,当然要那种带弹性腰的裤子才行。
比如他的睡衣睡裤,余遥就不讲究,穿过好几次,把裤腿扁起来就好。
衣服上还带有方堰身上的香,那穿的不是衣服,其实是乐趣。
余遥继续往上拉,方堰是个说话算话的,既然输给了她,还答应了她,就老老实实配合,两只手扶着床,微微抬高了些身子,让她动作更顺,只一下就将T恤褪到他胸口,最后一鼓作气整件拽了下来。
方堰上身登时空空如也,只一件带有天使翅膀的项链静静躺在平坦的胸膛上。
他实在太白,像发着荧光一样,把白色的床单都衬成了灰色。
是爱留疤留痕的体质,但他从小文静惯了,不做什么危险的举动,所以其实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疤,整个人像一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玉,白净无瑕。
这么大块,要是真的,拉去卖能卖不少钱。
余遥想到他被捆上封条,装进盒子里拿去拍卖的画面,不自觉笑出声。
方堰听到了,一双阗黑阗黑的眼眸幽幽看她,“笑什么?”
余遥当然不会承认她乱脑补,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方堰也不追问,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摆烂了一样,对她接下来的举动不阻止,但也不配合。
余遥只能自己来。
她突然想起以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一个小孩来她的房间玩,游戏打到一半尿裤子了。
当时孩子的妈妈忙着跟其他人叙旧,从包里拿出新的裤子,一边想给小孩换,一边又忍不住接话,跟其他人继续叙旧。
冬天很冷的,余遥干脆接过她手里的裤子,进屋去给孩子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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