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巴尔曼王领终究没能落在寡人的手里。”
古拙男子跪倒在地,道:
“是臣失职。”
安息王叹息一声,洒脱笑道:
“这种事情如何能够责怪先生?”
“此人名为王星渊罢,不错,不错。”
“我观其用计,先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擅奇谋,之后的布局却严密,堂堂然有大将之风,不知道是谁教出来这样的人物,当为俊杰,此次寡人还是小觑了他,生子当如是也!”
古拙男子道:“陛下有器量如此,乃为我安息国之福!”
安息王拂袖,淡淡道:
“那王星渊终究年岁尚小,眼界仍旧局限于一国一地,殊不知这天下之大,却远非是安息诸王啊,呵,毕竟年幼,寡人虽已经不复壮年之心,经此一事,却也当想要和教出他的人物亲自较量一番,争论个上下。”
安息储君道:
“父王的意思是?”
安息王道:“而今只消以其得位不正,借助大秦之力。”
“再行运作,压力之下,强迫其退位给其兄长,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储君微怔,道:
“可是,大秦如何肯听我等的?”
安息王淡淡道:“而今早已经不是当年义战天下了,国与国之间,唯力与利横行,关于大兄之死,既然死于秦人之手,秦国终究难以摆脱干净,寡人若以三成赔偿作为退让,请其稍微出面,无需表态,并非难事。”
门外一阵骚乱。
安息王的声音不由得微微一顿,古拙男子身子下意识紧绷,生怕又有什么地方的使节冲进来,直到侍者入内禀报,说是两位大秦使节在外,他方才稍微安下心来,不觉已经冷汗满头
安息王仍风度极佳,派人请那两位秦官入内,微笑道:
“原来是两位大人,不知道两位大人此刻来访,是有什么见教么?”
那文官行礼,道:
“何敢如此!”
“只是我二人毕竟是大秦之官员,在友邦抖留已经数月之久,自该回返,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请辞。”
安息王微怔,略作沉吟,道:
“两位要走,小王自然不能阻拦,若非此身当社稷之重,当亲送至边关。”
“不过却是不知,之后事情,却又要和谁人商量?”
文官嘴角微微翘起,抬起头来,微笑道:
“王上所说何事?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安息王微怔。
文官道取出一份文件,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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