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可还记得我?十多年前,我常奉老师之命,给您送些腊肉吃食过去。”
刘陵茫然抬起头来。
那大汉无言,想了想,又道:
“那时候,我娘曾让我给您捎过去一罐梅子酒。”
刘陵恍然大悟,拍一下额头,大笑道:
“原来是司徒彻,你这小子,许久不见了啊,哈哈……”
大汉笑答:“可不正是晚辈?”
刘陵笑两声,叹道:
“那可真是许久不见了。”
“你走之后,你家的梅子年年熟得很好,只是无人捡拾,熟透了落在地上,过些时间便烂掉了,也喝不得那般滋味的梅子酒。”
刘陵说着便有些遗憾,名为司徒彻的大汉面露些许黯然之色,却转瞬消失,只是笑道:
“刘老前辈还是这样,最是识得酒味。”
刘陵笑道:“酒水中自然有百般滋味,人却不然,大多乏味得很……”
司徒彻也只能是笑,对方是和师父一辈分的长辈,他的心里面就是再不同意也不能够说出来。
何况行走江湖这许久,倒是越发觉得当时认为是醉酒妄言的话里,细品却确实就是那个味道,像是一坛农家老酒,入口滋味虽然杂,回味却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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