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扯的是,这孩子长得太快了吧。
她已经能够感受到肚子里生命的萌牙,宝宝有时还会踢上一两下,绝不是错觉。
那种心血相连的感觉,让她心里都柔软了许多。
避过侍剑好奇探究的眼神,葛舒悄悄的抬起左臂。
衣袖滑落,只见光洁玉润的手臂之上,原本殷红刺目的守宫砂,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余下一柄森白剑形印记。
这个胎记不知何时印上去的。
葛舒偷偷回望了东山一眼,心知这肯定是那位萧公子,或者说那位神灵做下的手脚。
“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葛舒心里有些哀怨,又有些痛恨自己了,低着头就往城内走去。
侍剑默默的跟在身后,也不敢问她这一次的拜神,是否得偿所愿,求得灵符治病?
不过,多半是没有的。
小姐的脾气她也知道,如果事情办成功了,一定会说出来。
而且,还有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她发现,自家小姐自从下山之后,再没有一句提及家中生病的相公,这不合常理。
“难道……”
侍剑想起先前的情景,眼神十分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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