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贝龙打着了火机,点燃了一支朝天门,有滋有味的吸了一口之后,随手往锤子朝天的鼻孔里弹了弹烟灰,呛得锤子一边哭一边咳嗽。
“别那么着急,慢慢想,总会想出来的。”贝龙笑眯眯的俯视着他:“我可以给你一支烟的时间慢慢想,等我吸完这支烟如果你还没想出来……”
笑了笑,贝龙没有说下去,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而是站起身来如同一头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四处走走,看着清道夫们找出一个个活口。
活下来的人不少,就是个个带伤,伤得最轻的也折了条胳膊。被清道夫们熟练的从车里拽出来之后挨个儿挑了手筋脚筋,这都是对付亡命之徒的手法。
被巴颂这么有信心派出来埋伏他们的打手,哪个不是双手鲜血累累的亡命之徒?
打手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的瘫在地上好似翻不了身的咸鱼,手脚摔断了不可怕,但手筋脚筋都被挑了,就算是现在的医疗水平能给接上,以后也别想再砍人了,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养家糊口都算是不错了……
“龙哥,”白毛儿过来恭恭敬敬的跟贝龙汇报工作:“总共二十一个,死了六个,活着的除了那个锤子以外全都被我们挑了手筋脚筋了……”
“辛苦了!”贝龙其实挺欣赏白毛儿的,别看白毛儿年纪大了,白发苍苍的,但是精神矍铄、满面红光,干活儿的时候跟大小伙子一样手脚麻利。
见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就有点儿于心不忍,再加上白毛儿在大锅造反的时候表现最好,贝龙想拉拢下人心,便笑眯眯的问道:“您平时都是怎么养生的?”
“啊?”白毛儿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也没怎么养生,就是白天打打麻将,晚上有活儿就跟老大出去干活儿,干完活儿了老大会请我们马杀鸡,没活儿就跟兄弟们出去喝酒,一天三包烟,一顿半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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