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就走了。”
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反正也没事干,就先回去了一趟,顺便等着接你了。”
话音刚落,他放在一侧的手机就亮了起来,上面聂淡的名字一闪一闪的。
裴奕接了电话,与聂淡说了两声,转头问江瑟:
“阿淡说这会儿过去坐坐,要去吗?”
最近已经临近考试了,但江瑟平时功课并没落下,最近又在找往年的试题做,对于考试便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临时抱佛脚。
明天有两节课都在下午,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她也就应允了。
到了朝觐阁的时候,已经十半点了,裴奕领着江瑟过来的时候,聂淡阴阳怪气的:
“呦,我奕哥来了。以前听说爱情使人迷失,总以为是艺术加工,如今才现艺术来源于生活。”末了看江瑟,“嫂子也来了。”
厅堂中开了一桌麻将,打了一半,几人面前都堆了些筹码,裴奕一来,朝觐阁内便已经早早得到消息过来见他了。
他的母亲是这里最大的股东,他一过来一堆人就跟觐见太子似的,裴奕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先给自己准备一点儿吃的再说。
饭菜送来了,趁着江瑟去洗手间的功夫,他大口的吃着,一旁向秋然看他这模样,就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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