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一脸茫然，自从上次去芝加哥回来后，五条悟就查着什么过去、未来，穿越时空什么的东西。
他现在原本在享受自己难得的休息，五条悟就大声嚷嚷。
“什么东西看不见看得见。”夏油杰不耐烦的拿过五条悟手机，然后一副地铁、老人手机。
“emmm，悟，你真的确定里面有东西？这不就是一个网站吗。”
“哈，这个直播间那么诡异的吗？”五条悟知道夏油杰不会在这种事情骗他，整个人都眯起眼睛往后躺。
“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悟，我随时可以帮你哦，毕竟我们两个合起来才是最强。”夏油杰说了这么一句就看见五条悟摆着手回他。
“谢了，杰，你有空帮我查查埃斯特、芝加哥屠宰场这些事情就好啦。”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这个直播间的忠实粉丝在这个直播间开启的时候，他就全神贯注了。
果戈里歪着头吐槽：“陀思，你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像什么吗？等待偶像出场的极端粉丝。”
“不，我只是在观看人类的恶。”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着回答，他身后的墙上都贴满了关于埃斯特的人格描写和各种人类恶毒案件的描述。
“这个事情让我明白一件事情，恶根本除不尽。”陀思妥耶夫斯基让果戈里看一下屏幕。
果戈里十动然拒，他对这种跟自由完全搭不上的东西没有一点兴趣。
“真的不看看吗？里面有你的同类唉。”
“唔，真的假的，自由的灵魂吗？”果戈里听到这话就好奇了，他靠近陀思妥耶夫斯基然后盯着面前的屏幕。
“陀思，你骗我。”
面前的才不是什么自由的灵魂是一个搞笑到让人发慌的小丑。
“不就是一个劣质的小丑雕塑有什么好看的。”果戈里抿着嘴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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