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这点还可以,援军很快就到,不过我估计你二娘快到了。她若知道大战即起,你又在这儿,她怎么可能不来。”
“这回情况和二十年前那场差不多?”她又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是,你爹以命换命,力斩番王,保了二十年平安。不过,人家二十年休养生息,再求一战,总不能不让人打不是。”庄勇苦笑了一下。
“我爹那时没法子,能活,谁乐意死。我们看看,有什么法子,不能让人再以命换命了。”她忙看向沙盘,想想,“有对方的调查吗?新一任番王的生平,父母兄弟,还有最好的朋友,还有各种的生平佚事。”
“用你查桉子的法子来思度他的行军之法?”庄勇看着实娘。
“嗯,人的行为轨迹是有迹可循的。”
庄勇点头,指了柜子一下,柜子那边有些各处传来的各种消息,就算这时也有揣摸对方领军之将习惯的做法,不过庄勇觉得不谈打仗,光凭查资料看人,估计自己不如这个孩子。
等着第四天,二娘子带着她的府兵赶来时,实娘还没出自己的营帐。她把能打听到敌方所有的资料都搬到自己营中去了,在屏风上蒙上白布,自己在上面的钉钉子,扯线条,然后挂纸片,反正,除了她自己,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你教的?”庄勇看向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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