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人走了,六娘子坐着轮椅被洪嬷嬷推了出来,刚去抬人时,洪嬷嬷便她也带到后头,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得当事人听听。
“他喝醉了?”听他糊里糊涂的话,六娘子还小声问过。
“被打了,才扎了针,喝了药,这位问话刚刚好,一准没假话。”洪嬷嬷倒是极有信心了,忙说道。
结果听到说灯会,她玩水,六娘子的脸黑了,她最讨厌水。但后来,她呆住了,所以那个背着自己走了很久的农家少年就是吕显。
那天,他就是一身粗布的打扮,她也没看清他的脸,只是她那天太难受了,集聚在心里的苦,那天一下子就崩溃了。
那少年就一直背着她慢慢在灯下走着,边走边逗她,一会说她把他的衫子哭湿了。一会说,我给你开个绸缎庄,让你试所有的布,给你做帕子。那天他给她说了很多笑话,可一下也没放她下来,就这么背着她走,由着她哭,最后她笑了。
她回了自己家开的茶庄,让他放自己下来,她不敢问他姓甚名谁,逼自己忘记,曾经有人这对过自己。好像真的忘记了,却又好像从不敢想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