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
她还敢肖想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几年的基业。
有趣,就看看她还有多少未卜先知。
“王妃,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见本王吗?”
宁希见他的视线扫过床角的红盖头,一把扯了回来,一副惶恐的模样。
“王爷,要不臣妾盖回来,您再掀一次?”
口是这样说,心却在想。
反正他也不是自愿成婚的,这盖头掀不掀有意义吗?
赵晏真的如传闻当中的冷血无情,残暴好杀?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赵晏随意搭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
一双丹凤眼露出一抹锐利的光。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发怒的情绪了。
转瞬,他又恢复淡漠的神色。
“王妃,你觉得宁丞相主张推行的更戍兵役制度怎么样?”
宁希一本正经道:“臣妾自幼养在佛门中,并不晓得朝堂的事情。”
心里却道:
谢邀,这更戍法是专门针对您提出的。
禁军分驻都城与外郡,内外轮换,达到兵无常帅,帅无常师的目的,最终瓦解您手中的兵权。
不得不说,赵长渊与丞相宁弘殷好大的算计,趁着赵晏病重谋划夺权,还真让他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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