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一下心态,花泽瑾继续说道:“先生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把我们的艺伎与华夏窑姐相比?”
“呵呵!”徐三又笑了。
“这次先生又为何发笑?”花泽瑾问道。
“是有点过了,相对与华夏的窑姐。”徐三说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艺伎,“也许她们更为凄惨。”
听了徐三的话,花泽瑾的身体微微一颤,“先生似乎知道点什么?”
徐三再次笑了,把空着的酒杯推到花泽瑾面前。
满酒后,花泽瑾把便把酒杯双手递了过去。
徐三端起酒杯,一口干掉,“我能知道什么,我是来找乐子的,是花钱来享受的,我说的凄惨,是说她们....”说着徐三再次把目光投向台上的艺伎,“收不到钱,相对与窑姐,不是更凄惨吗?”
“也不是收不到,客人的打赏,她们只需要上交一半就可以了。”
“那剩下的,换成军票吗?”徐三又把酒杯推了过去。
花泽瑾端起酒瓶,给徐三倒满了酒,推了过去,“先生果然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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