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人！”
声音憨厚却洪亮，似乎有些不确定。
宁安只觉得如芒在背，她几乎肯定这人就是在看他们两个。
“嗯。”扭头的工夫，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肯定。
两个穿着黄袍的道士坐在将军府的正对面，正神情严肃的谈论着什么。
一老一小。
“什么意思？”宁安忍不住凑了上去。
说谁是牛？说谁是人？
如果说封祁是牛的话哦吼，那无所谓哈。
封祁也凑了过来。
老道士双眼紧闭，并不理会他们俩。
小道士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指着宁安：“牛。”
随后又指着封祁“人”！
宁安：？？？
别拦她，她刀呢？
眼睛这么大，没用的话徒手撕碎眼角膜还能当个霸总！
“哈哈哈哈！”封祁笑的前仰后合。
宁安挺漂亮一小姑娘，居然被人说是牛哈哈哈！
那小道士看两人的表情，知道这两人理解错了，连忙解释：“我我说的你们最近吃的食物。”
宁安点点头。
确实，她刚刚吃了牛毛来着。
不过，哪里不对？
封祁的笑声戛然而止。
宁安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封祁。
那说封祁是“人”的意思是……
卧槽？
宁安的表情惊恐到逐渐扭曲。